第6节(2 / 3)
&esp;&esp;她除却给他挑刺上药之外,似乎没有做更多的事情。
&esp;&esp;反而是自己既然生出了龌龊的心思。
&esp;&esp;但乔骁心里不安,余白芷的触碰令他焦躁,这种有意无意比单刀直入明目张胆更折磨人。
&esp;&esp;他无法辨别她到底是真的帮他上药,还是惺惺作态。
&esp;&esp;他实在受不了,咬紧牙齿,费了力气启唇,终于吐出了气若游丝的一句话,“别碰我。”
&esp;&esp;男人的声音虽然轻飘飘,但是在夜深人静的晚上,如此近的距离之下,余白芷听得很清楚。
&esp;&esp;她正放好纱布和小剪子,忍不住挑眉。
&esp;&esp;原因无它,乔骁这句话实在没有气势,弱弱的不说,莫名其妙让人察觉到可怜兮兮。
&esp;&esp;听着不像是让人别碰他,反而是在欲拒还迎一般。
&esp;&esp;所以她觉得有趣,忍不住挑了挑眉。
&esp;&esp;显然不止她一个人如此感想,床榻之上的男人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语气很不好对劲,很娇弱。
&esp;&esp;可他已经再使不出力气了,即便能张口,也是难堪,索性闭上眼睛,咬牙忍受着。
&esp;&esp;她脱身而去之后,就在旁边坐着,似乎一动不动,乔骁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。
&esp;&esp;他身体里面的异样并没有因为余白芷的抽身退离有所缓解,反而越发想念了。
&esp;&esp;因为方才上药的时候,已经与她有了短暂的接触,那舒坦的温凉柔腻,一直停留在他的指尖。
&esp;&esp;他忍不住回想,忍不住想念。
&esp;&esp;甚至想要伸手去触碰,不能动便一直忍着,上了药包裹起来的指腹,忍不住摩挲起来。
&esp;&esp;他想让她走远些,可这是人家的地盘,有什么资格赶人家走?
&esp;&esp;要走也是他走,他倒是想走,可眼下呢?
&esp;&esp;动弹不得。
&esp;&esp;夜里寒凉,乔骁身上新换的中衣很快就被热汗给打湿了,薄薄的被褥盖着也觉得好热,他的面色潮红,正在感受药性的第二轮激荡。
&esp;&esp;余白芷在旁边坐着,自然察觉到了。
&esp;&esp;看来她找的那些药并不抵用,方才乔骁还冷静了一些,如今混在合卺酒里的药性卷土重来,焚烧着他的五脏六腑,这一次他极有可能七窍流血,不止是简单的内伤了。
&esp;&esp;余白芷叹了一口气,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。
&esp;&esp;这样的情景之下跟乔骁歇了?
&esp;&esp;她不想。
&esp;&esp;这个男人虽然皮相骨相都不错,就是脾气不大好,可未免太趁人之危了吧,何况她没有兴致。
&esp;&esp;父亲这是出的什么馊主意啊!
&esp;&esp;“你你杀了我吧。”他又张口了,声音孱弱无比。
&esp;&esp;俊美的侧脸冷汗密密,衣襟微微敞开,露出深凹的锁骨,上面有些伤痕,余白芷推断,应该是用冰的时候,捂到身上,被冰块的尖锐处划伤了,此刻正汩汩冒着鲜血,而他浑然未觉。
&esp;&esp;话说回来,他还真是“贞烈”,宁死不屈。
&esp;&esp;他比她见过的任何人都要贞烈。
&esp;&esp;这让余白芷很好奇,莫不是他有心悦的姑娘,要为她守身如玉?
&esp;&esp;先前听父亲说过他的一些相关,多数余白芷都记不清了,她只晓得此人是没有娶亲的。
&esp;&esp;当然了,父亲有关眼前男人的消息多是从那些跟着他身边的降兵口中得知的。
&esp;&esp;既以为外人道,自然是人尽皆知了,那不为人知的呢?
&esp;&esp;余白芷回过神,发觉他的脸色呈现出不正常的青紫,伸手拨开他的眼皮,触碰他的时候,余白芷感受到了能将人烧伤的炙热滚烫,除此之外,他的眼睛猩红,再过几分便是狰狞了,是七窍流血的征兆之一。
&esp;&esp;偏生这个男人还在犟嘴,“别碰我。”
&esp;&esp;他的眉头拧成一个明显的川字,俊逸的脸上满是抗拒,就好像她是洪水猛兽。
&esp;&esp;余白芷啧了一声,她的余光往显眼的地方扫了一下。
&esp;&esp;“你不难受么?”
&esp;&esp;他的脸很热,方才触碰的时候,虽然某个男人的眼神当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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